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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文人多苦心,苦中作乐亦高兴。玉帝打赏《红楼梦》,红楼一梦值万金。
-----------题记
【一】
《红楼梦》是一部具有世界影响力举世公认的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位于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关于这部惊世奇书有好多争议,大家都知道《红楼梦》书名,该书还有不少别名,《石头记》、《情缘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金玉缘》全是和《红楼梦》有关系的书名,只有《红楼梦》正儿八经流传下来。这部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所著世人公认,后四十回是无名氏所续,并且由程伟元和高鹗整理而成,后四十回作者尚有争议,也有人说是高鹗一人续成,众说纷纭,难以定论。
不管怎么说,《红楼梦》这部古典名著不仅有收藏价值,而且有悦读欣赏价值,在文学方面取得非凡的艺术成就,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正因为如此,《红楼梦》问世让人百读不厌而津津乐道,该书一直轰动世界文坛,成为源源不断的畅销书,让广大出版商和书商们赚了不少钱,而真正的著书人除了获取一个名,最后就连一分钱稿费也没有看到,更不要谈什么版税,而且一点点润笔费也没有得到。
在大清朝那个焚书坑儒文字狱年代,《红楼梦》即使文学价值再高,也很难出版问世,更不要谈给著书人付稿费,就连著书人生命安全几乎都得不到保障,因为《红楼梦》在当时是一部讽刺大清朝的禁书,官府到处在封杀,谁敢明目张胆出版销售呢?恐怕真是要钱不要命了。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能够写出这么好的文学作品,真是难能可贵啊!不但没人打赏作者,作者穷困潦倒也没人过问,听说曹雪芹老先生创作《红楼梦》时贫病交加,就连喝老酒的钱都没有,真是穷得不能再穷了,书写到三分之二命都写没了,人生苦短,红楼留残梦,成为他终身憾事,死不瞑目。
著书立说搞文学创作其实也是一种劳动,文雅一点说法叫脑力劳动,这和体力劳动一样都是劳动,都要消耗不少时间和精力,而且呕心沥血牺牲不少脑细胞。既然是劳动就应该有补偿和报酬,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天道酬勤,功夫不负有心人。《红楼梦》梦的不是时候,可谓生不逢时,换在现代这部畅销不断的《红楼梦》要创造多少版税和稿费,简直无法统计。《红楼梦》作者全是发扬无私奉献的精神,给人类创造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他们的创作精神确实值得后人学习,如果不是对文学浓厚的兴趣和痴迷的爱好,那么《红楼梦》永远是梦想,而且这个梦想也不会变成现实,后人也就看不到《红楼梦》了。现代人写作具有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在简书写得好还有人打赏,何乐而不为,而在大清朝就连言论也不自由。据说有个书生在家门口看书也看出大祸临头,这个书生看风把书吹开来,无意中吟一句诗,清风不识字,何别乱翻书。结果被邻居偷听到而告官引来杀身之祸,欲加之于罪何患无辞,说这句诗是反动宣传讽刺清政府官员没有文化。在如此恶劣的社会生活环境下,没人敢乱说话,到处是噤若寒蝉,万马齐喑究可哀!不难想象,曹雪芹和高鹗为了创作和续写《红楼梦》要冒多大的政治风险。
【二】
人人都夸《红楼梦》写得好,那么究竟好在哪里呢?评论一部文学作品好坏无非看主题思想,主题思想是作品的灵魂,如果主题思想有问题,那么其它方面写得再好也没用,其次看故事情节和塑造的人物形象,最后就是语言特色。《红楼梦》在这几方面都做到尽善尽美,不愧为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被称为中国封建社会百科全书,堪称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小说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为社会生活背景,主要以贾府家庭琐事和闺阁闲情为文脉,同时以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三角恋爱浪漫爱情故事为创作主线,入木三分地刻画了以贾宝玉和金陵十二钗为中心的正邪对立的有情人的人性美和悲剧色彩。通过家族悲剧、儿女悲剧和主人翁的人生悲剧,揭露封建社会晚期危机四伏的现状和黑暗腐朽的内幕。
作品主题思想鲜明,不难看出,作者思想进步,已经具有初步的民主主义思想,真是难能可贵。作者对当时的社会现实不满,包刮宫庭和官场的黑暗、封建贵族及其家庭的腐朽、封建社会的科举制度、婚姻制度、奴隶制度、等级制度,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思想体系,也就是孔孟之道和程朱理学,还有社会道德观念等等,作者都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并且提出了朦胧的带有初步民主主义性质的理想和主张,主题思想是积极而进步的。谋篇布局也有特色,大旨谈情,实录其事,按故事情理顺藤摸瓜,新鲜别致,不落俗套。尤其是“真事隐去,假语村言”特殊笔法更让人脑洞大开。
《红楼梦》这部古典名著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开篇就是神来之笔,充满神话色彩。传说女娲炼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石头补天,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剩余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剩余之石孤独寂寞自怨自叹,日夜悲哀。后被一神道看这奇石可爱,刻上文字,携带人间。又不知过了多少年,空空道人路过,见此奇石刻录故事,特别好奇,把故事抄写流传世上。最后才传到曹雪芹手中,经他打磨成书。该书演说荣国府旧事,让十二钗在大观园聚首,结果以大悲剧结局。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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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红楼梦》带有神话传奇色彩,该书不仅在人间引起轰动效应,而且惊动天庭,就连玉皇大帝也对《红楼梦》爱不释手,并且给予高度评价,认为《红楼梦》是一部百读不厌的好书,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如花似玉让人迷,可怜可爱又可悲!可见怜香惜玉的玉皇大帝对小鸟依人的林黛玉特别关注,这也许就是玉帝喜欢《红楼梦》主要原因,因为玉皇大帝对美若天仙的林黛玉情有独钟,要不是贾宝玉非常爱林黛玉,要不是林黛玉名花有主,玉皇大帝肯定要宠爱林黛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皇大帝作为一天之君,身边美女如云,像林黛玉这样的美女还是少有,所以玉皇大帝对《红楼梦》特别感兴趣,其实就是对林黛玉特别感兴趣。
天庭主办文曲星和缪斯合作主编的文学期刊《天书》杂志很有权威性,在天上天下都独领风骚,想在《天书》发表文章很难,难如上青天!《天书》高高在上,一般凡夫俗子和平民百姓是看不到的。即使是好文章也很难到《天书》上发表,必须要通过很多关卡一层一级向上推荐,等到牛年马月才能到达《天书》杂志社,有好多好作品中途就被淘汰掉,能够在《天书》上发表文章的作者,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因为玉皇大帝喜欢《红楼梦》,《天书》杂志社也特别重视《红楼梦》,特地分期连载《红楼梦》一百二十回,得到群神众仙一致好评,都夸赞《红楼梦》写得好,把大美女林妹妹写活了。
由财神爷提供资金赞助,《天书》文学杂志社隆重举办人鬼神三界文学作品大奖赛,《红楼梦》问鼎大奖,荣获人鬼神三界文学作品大奖赛最高奖特等奖,玉皇大帝特地专门为《红楼梦》打赏黄金一万两,玉帝有的是金子,只要他高兴可以挥金如土。对于获奖者来说,黄金万两可是个天文数字,不知可以兑换多少钱。本次比赛非常严格严肃,而且公开公平公正,玉皇大帝亲自颁奖。问题是天上人间遥不可及,获奖者怎么去领奖呢?获奖者也不是神仙,不会腾云驾雾,再说也没有天梯让获奖者爬上天去领奖。还有个问题是《红楼梦》是古典名著,当然是古人写的书,书在世上,而人早已不在世上了,怎样才能把奖金送到作者手里呢?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玉皇大帝,当然玉皇大帝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天大的问题能把玉皇大帝难倒。如果获奖作者领不到奖金,那么这次比赛也就失去意义。最后玉皇大帝发圣旨,让八仙去完成快递奖金的任务,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把万两黄金运送到人间。
【四】
曹雪芹和高鹗都是凡胎俗骨,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任何人都逃避不了。按迷信的说法,曹雪芹和高鹗死后,又都重新投生转世,开始过下辈子日子。芸芸众生,茫茫人海,想寻找转世后的曹雪芹和高鹗难度很大,简直就像大海捞针。反正八仙也不是凡人,神通广大,而且一点也不怕麻烦,必须顺藤摸瓜,首先到阴间判官那里查看生死簿,看曹雪芹和高鹗什么时候转世,投生到什么地方?八仙是在执行公务,为玉皇大帝办事,判官不敢虚报假名假姓假地址。八仙然后又到人间公安局派出所户籍办查看户口本,好不容易才找到曹雪芹和高鹗两人的下落。
下辈子人一点也记不得上辈子所做的事情,而且都已经改名换姓,不再叫曹雪芹和高鹗了,为了方便称呼,就叫曹后人和高后人。人啊人真是太奇怪,曹雪芹和高鹗两个当事人,前世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文豪,而今生截然相反,两人都是目不识丁锱铢必较的市侩小人。提到《红楼梦》曹后人和高后人都知道,这本书是中国很有名气的古典名著,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新华书店还能购买到,但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前世今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曹雪芹和高鹗,更不知道他们还与《红楼梦》有直接关系,这部鸿篇巨著居然是他们多人合作而成。真可谓喜从天降,上辈子修来的福,下辈子还能享受,听八仙说他们上辈子写的《红楼梦》在《天书》上荣获文学大奖,并且是特等奖,而且玉皇大帝特别喜欢看,特地为《红楼梦》打赏黄金一万两,因为他们是曹雪芹和高鹗投生转世的人,所以一定要求他们本人凭身份证签名领取玉皇大帝的赏金。
八仙也不管这两个人今生今世姓什么叫什么名子,也不管这两个人年龄、身份和职业以及家庭和社会生活背景,只要证明他们前世今生就是曹雪芹和高鹗就万事大吉,其它乱七八糟的关系都不是八仙所管的闲事,只要把一万两黄金递送到目的地当事人手里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了,至于那黄金怎么分怎么花不是八仙所管的事情了。
黄金一万两是什么概念呢?曹雪芹和高鹗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璀璨夺目闪闪发光金子,这两个人看得眼花缭乱,意乱情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生在世,谁不喜欢金子呢?曹后人和高后人同样也不例外。
红楼一梦值万金,曹后人和高后人觉得上辈子没有白活,两人做梦都笑出声音来,这两人今生今世也不是很富有,即使很富有也不会嫌金子多余没地方放,他们今生今世可谓衣食无忧吃穿不愁了,现在唯一愁的事是这么多的黄金怎么分呢?因为这万两黄金不是哪一个人独有专用,因为《红楼梦》毕竟是曹雪芹和高鹗等多人合作完成的古典名著,如今获奖得来的万两黄金,应该拿出来大家分,至于怎么黄金分割这也是个头疼的问题。
据史料记载,《红楼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所写,后四十回是无名氏所续,后由程伟元和高鹗整理而成。高后人要求这样分,无名氏弃权,万两黄金分三份,曹雪芹、程伟元和高鹗三人各取一份,这样分法最科学,而且公平合理。曹后人不同意这样分法,因为《红楼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所作,后四十回是无名氏所续,并且由程伟元和高鹗整理而成,万两黄金奖金不可以平均分配,应该按回数分奖金,万两黄金总奖金除以一百二十回总回数得知每回应分奖金数目,然后再按八十回拿取八十回奖金,四十回拿取四十回奖金,这样分法高后人也不同意,四十回奖金还要分一半给程伟元,这样一来他高鹗分到手的奖金少得可怜,而曹后人要满载而归。
【五】
曹后人和高后人为分奖金矛盾闹得越来越大,一个要求这样分,一个要求那样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对簿公堂,通过打官司请辩护律师,辩护律师辩护胜利者说怎么分就怎么分,任何人不得徇私舞弊。
曹后人请的辩护律师就叫曹律师,高后人请的辩护律师就叫高律师,这样叫起来比较方便。两位大律师都想打赢这场官司,引经据典在法庭上针锋相对辩护。
到底是大律师,得理不饶人,高大律师高人一等,先发制人,首先在法庭上致辩护辞,口若悬河而滔滔不绝,据理力争,无懈可击。
我高律师在此先不谈这万两黄金奖金如何分法,大家请听我讲高鹗是如何整理《红楼梦》这部书?这也许是世人普遍关心的一个话题。《红楼梦》问世于清乾隆五十六年【1791】,当时黑暗统治下文字狱还在盛行,要想订正、续写、整理暗喻大清王朝败亡的《红楼梦》一书,谈何容易!从乾隆皇帝到高鹗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反对,还有胆小怕事明哲保身者,别有用心无事生非者,以及欲借此书陷害高鹗者都在虎视眈眈。高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冲破一切险阻,凭着非凡的才智与执著,以及对曹雪芹《石头记》的透彻理解,进行了创造性续写。所谓无名氏,其实就是高鹗,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为了躲避清官府追查。高鹗为了《红楼梦》可谓绞尽脑汁,他借助他人之力,也就是高鹗的同窗好友,同时也是曹雪芹友人,此人是皇室中人,神通广大,大清巨贪和坤鼎力相助,《红楼梦》最终才得以问世,否则《红楼梦》就要胎死腹中,永远是一场梦。
高鹗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与曹雪芹创作的前八十回相比,在思想艺术水平上确实存在很大差距,这一点我不可否认,但是高鹗基本上完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之间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并且给《红楼梦》以一个完整的版本面世,他所做的这一切有利于《红楼梦》流传下来,如果高鹗不这样做,那么《红楼梦》也就没有多大名气,根本也评不上什么中国古典名著,也不会获什么大奖,想获万两黄金奖金简直就是春秋大梦。
一部长篇小说以其残存的八十回,写得再好也流传不下来,必将成为曹雪芹终身憾事。高鹗续补的后四十回与曹雪芹前八十回珠联璧合,与原著融为一体,成为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让《红楼梦》以一个全新的完整版本家喻户晓而流芳百世,曹雪芹应该感谢高鹗,要不然他辛辛苦苦创作的《红楼梦》有可能付之东流。读者的认同和喜爱是对曹雪芹和高鹗最大的赞赏,高鹗这种维纳斯残臂续接手术,确实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奇迹。打个比方说吧,曹雪芹所创作的前八十回就像一个烂尾楼,所有创作工程还没有全部完成,而高鹗恰到好处地再补上后四十回,让这个烂尾楼一下子变成金碧辉煌的宫殿,这个宫殿就是寄托着曹雪芹和高鹗文学梦想的红楼,所以才把书名《石头记》改为《红楼梦》,让书名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色彩,一下子紧紧抓住读者的眼球。《红楼梦》成为成功之作成为古典名著,高鹗功不可没!
好人不好做,好心没好报。恰恰是这位红楼美梦编织者奇迹创造者,在相当长的岁月里一直蒙上不白之冤,后人不明就里都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是无名氏所续,高鹗所有功劳苦劳全部被一笔勾销,他吃力不讨好,还受到严厉得近乎苛刻的指责和谩骂,有些人将难见《红楼梦》全璧的不满和怨气全部撒到高鹗身上,认为高鹗文学水平逊色曹雪芹,没有资格不配续补后四十回,对他所做的续补工作吹毛求疵,甚至全盘否定,横加指责,把高鹗看成簒改《红楼梦》的罪人,还有人将高鹗描绘成居心叵测被人利用的文化特务。到头来高鹗以丑角形象在一部部文学史上被当反面人物而游街示众。直到近几年,随着学术研究规范化和正常化,人们才开始用比较公平而合理的眼光重新审视这桩文学公案,为保全《红楼梦》而付出辛勤劳动的高鹗终于得到应有的敬重和肯定。
其实高鹗并不是欺世盗名的小人,他有高风亮节,用困厄失意、才华过人这八个字足可以概括高鹗一生。落魄不遇使高鹗与曹雪芹有类似的人生体验;才华横溢使高鹗续补的后四十回在众多续红之作中脱颖而出。以高鹗的学识修养和写作功底,完全可以独辟蹊径另外创作一部长篇小说,他也许会荣获更高的声誉和点赞,然而他不为个人名利着想,愿为别人做嫁衣,续补《红楼梦》吃力不讨好极富挑战性和冒险性,与一位最优秀的天才作家并驾齐驱,接受后人并不友好的审查和评价。
高鹗虽然中过举人和进士,可是等他得到这些施展才华的资格时,已经年过半百,油然而生夕阳之叹了,随后而来的内阁中书,顺天乡试同考官,江南道御史,刑科给事中等有职有权的谏官学官小官衔,这让颇有胸襟的高鹗感到失落而惆怅。早年的科场淹滞,晚年的平淡仕途使他始终处于悲苦困厄的心绪体验中,这使他能够在情感上理解和贴近曹雪芹,也只有他高鹗才能完成《红楼梦》那个动人心魄的悲剧结局。一方面是“金粉飘零旧梦怀,凄凉往事付歌喉”,另一方面是“学邃才雄”和“誉满京华”。高鹗过人的学识,出众的才华,生花的妙笔,高尚的品德,大家有目共睹,这也许是失意人生的一种必要补偿吧!没有这些优点,续补《红楼梦》将成为他心有余力不足的永恒遗憾。
直到今天世人对《红楼梦》后四十回著作权归属问题仍然众说不一,但更多的人相信全部出自高鹗之手,因为有好多比较可信的证据。清代著名诗人,也就是高鹗妻子的舅舅张问陶,他在其《赠高兰墅同年》一诗的自注中非常明确说道:“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而且高鹗本人也写过一首题为《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题》的诗,抒发辛苦劳动后的感觉。在程伟元《红楼梦序》中,也表述了高鹗修补的工作:“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在没有新的材料推翻旧论之前,我们还是将《红楼梦》后四十回著作权全部归之于高鹗一人。
高大律师辩护词言之有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懈可击,曹大律师有口莫辩,说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试想一下,如果高鹗不成功续补《红楼梦》后四十回,也许永远是一部名不见经传《石头记》残缺书,中国文学宝库也就少了一部古典名著。《红楼梦》是成功之作,曹雪芹有功劳,同样高鹗功劳也不小,金子金口难开,不会说话,人会说话,万两黄金奖金应该让曹后人和高后人对半分,每人五千两,也只有这样分才合情合理。
【六】
曹后人和高后人都是乡下种田的大老粗,没有什么文化,跟他们谈论《红楼梦》文学知识就等于对牛弹琴,他们心里想的就是分到手的金子越多越好,金迷心窍,贪得无厌!玉皇大帝真是闲得没事干了,愁大量金子没地方花费了,心血来潮,一下子打赏《红楼梦》一万两黄金,真是太慷慨大方了,他一赏了之,什么事情也不管了,天高皇帝远,他玉帝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么多金子对于曹后人和高后人是一种累赘,同时也是一种祸害根子。今非昔比,物是人非,玉皇大帝把万两黄金赏错了对象,《红楼梦》根本就不是曹后人和高后人共同写出来的好小说,凭什么要打赏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呢?欲壑难填!玉皇大帝再赏一万两黄金,曹后人和高后人也不会满足,人的私欲膨胀是最可怕的,就像原子弹核武器爆炸,杀伤力太强大了。
万万想不到,一万两黄金还没有分开来,高后人已经被人不明不白地暗杀了,金子再多对他来说也没有作用了,因为他小命都没有了。究竟谁是杀害高后人作案凶手呢?根据案情推理曹后人嫌疑最大,因为曹后人和高后人为分金子而产生矛盾冲突,他具备杀人动机,他痴心妄想,一旦把高后人从人间蒸发掉,那么一万两黄金就归他曹后人一人独有。公安人员把曹后人捉拿归案,他因为做贼心虚不得不供认不讳,高后人被杀罪魁祸首就是曹后人,他锒铛入狱沦为阶下囚,也没有机会分享那一万两黄金了,因为那一万两黄金已经被没收,作为《红楼梦》文学奖基金,用于奖励那些真正为繁荣文学创作事业而作出巨大贡献的作家诗人。
曹雪芹和高鹗因为《红楼梦》而在世上流芳千古,曹后人和高后人反而被《红楼梦》赏金害死了而遗臭万年,人生苦短,千万要好好珍惜啊!想当年如果曹雪芹哪怕再多活几年,那么《红楼梦》也就不会抱残守缺了,后四十回也许更精彩!一切都是假的东西,只有生命最重要,活着最值钱,如果命都没有了,那么争那些身外之物还有什么作用呢?人为财死,死得一点值不得,所以我们要善待自己,好好活着,因为生命只有一次啊!无论为民还是为官,做人心都不要太贪,贪得无厌的人最终都没有好结果,天下第一巨贪和坤,还有那些动辄上千万,甚至过亿贪污公款的贪官污吏,没有一个不翻船,一个贪字害死了不少人,曹后人和高后人如果心都不贪,互相谦让,都不想多得赏金,也许他们都活得好好的,不至于一两黄金没分到手,反而把小命也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