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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痕锁住的往昔,在暗殇里沉浮
2024-12-08 23:21  浏览:546  搜索引擎搜索“手机易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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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在狭小的洗衣间里摇曳,我哼着小曲,满心想着给妻子一个整洁的家,却未曾料到,手中这床旧床单,即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将我平静的生活彻底打翻。

那床单已有些褪色,材质绵软,边角都磨得微微起毛,可妻子一直宝贝似的收着。我展开它时,那几处暗沉血迹闯入眼帘,心头下意识“咯噔”一下,隐隐猜到几分来历。妻子与她竹马自幼相伴长大,情分匪浅,这血迹想必是她青涩年华里那场蜕变留下的刻骨铭心印记,承载着少女迈向女人的娇羞与懵懂,还有那些与竹马共赏过的月光、私语过的甜蜜。

洗衣机嗡嗡作响,像是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待我晾起床单,满心成就感还未消散,妻子下班归来。她眼神随意一扫,瞬间定在床单上,脸色刷地惨白如纸,继而涨得通红,眼球因盛怒而微微凸出,那眼神,恰似利刃直直刺向我。

“你干了什么?你这个混蛋!”她嘶吼着,双手握拳,身子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和他的过去,所以故意毁掉这床单,是不是?”她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声嘶力竭的质问在房间里嗡嗡回荡。

我百口莫辩,慌乱地摆手解释,声音却被她的咆哮全然淹没。她像是陷入癫狂的困兽,拽着我就往门外拖,眼神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只剩冰冷与决绝。我被一路拖到那黑煤窑前,刺鼻的煤灰味呛得我直咳嗽,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扔了进去。

踏入煤窑那一刻,黑暗如黏稠的墨汁瞬间将我包裹。四周嘈杂混乱,矿工们吆喝、机器轰鸣,煤灰肆意飞舞,呛进肺里、迷了双眼。监工的皮鞭在空中甩出凌厉声响,稍有懈怠就是一道血痕落在身上。在这里,没人把我当人看,身体累到极致,骨头似要散架;灵魂在绝望中飘荡,每夜缩在煤堆角落,思念着往昔温暖床铺、妻子柔情,却只剩满心苦涩。同处的工友们被生活磨去人性棱角,为争抢一口吃食、一席安睡之地大打出手,我在拳脚间蜷缩,尊严碎了一地。

漫长三年,我从最初的愤恨、不甘,渐渐被磨成了麻木与卑微。煤窑的黑暗不仅侵蚀我的皮肉,更在心底种下怯懦的种子。我学会逆来顺受,用讨好的笑面对霸凌,只为少受些皮肉之苦;习惯饿肚子时默默咽下口水,把饱腹希望寄托在缥缈“明天”。

终于,妻子出现了。她站在煤窑口,日光勾勒出她依旧婀娜的身形,却让我无端胆寒。“跟我回家吧。”她语调平淡,听不出喜怒。一路上,我大气不敢出,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

到家后,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么样,还像以前那么小气、爱吃醋吗?”我的身子瞬间绷紧,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冰冷地面,双手合十讨好般举着,声音带着哭腔,颤抖说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学乖了,这三年……我什么都懂了,只求你别再生气。”泪水夺眶而出,洇湿脚下那一小片地板。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起身踱步到我跟前,鞋尖轻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她对视。“哼,这还差不多。”她扔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卧室,留我瘫在原地,满心悲戚却又暗自庆幸劫后余生。

往后日子,家中氛围诡异压抑。夜晚同床共枕,中间却似隔了道无形冰墙;饭桌上相对无言,偶尔目光交汇,我便慌乱移开,生怕惹她不悦。她心情好时,会丢些零活让我做,稍有不如意,旧事重提,言语如刀扎在我心口。我拼命表现乖巧,包揽家务、揣摩她心思买礼物,可她眼中冷漠从未消散。

我在这囚笼般的家小心翼翼踱步,往昔自信果敢被消磨殆尽。朋友聚会不敢去,怕她起疑;新衣服不敢买,怕她指责乱花钱;连笑都得斟酌分寸,唯恐笑声惹她厌烦。有时午夜梦回,想起曾经平等相爱的时光,泪水悄然滑落,浸湿枕头。可清晨醒来,面对她冷脸,又得强装笑颜,卑微迎合。这床洗坏的旧床单,成了我一生挣脱不掉的枷锁,锁住我的自由、快乐,把我困在这满是伤痕的婚姻炼狱,不知何处是尽头,唯有日复一日在她阴晴不定的情绪里苟延残喘,守着摇摇欲坠的“家”,期盼她心底能重新燃起一丝温情,哪怕只是微弱星火。






发布人:af6c****    IP:124.223.189***     举报/删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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